今年冬天,一日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,一个声音带着久违的气息叩响我记忆的大门。她—初恋回到家乡,约老朋友聚会。当晚回家,躺在床上,一种莫名的感觉指引我想起了年轻那件事。
16岁时,高一报道,尚早,坐在心仪的位子上,看着门口,巡视着每一位进来的新同学。陡然间,眼中一亮。见进来的第三位同学,女,身材消瘦,但不失力量,肤色从众,面貌尚可。在拐角处,上衣角刮在桌脚,也许走的有些快,身体被桌子拽了一个侧身,我有幸可以估计出她胸前两个成熟“仙桃”,青春的懵懂让我,把眼睛放到最大。从此此人变站在了我空灵的心田。巧的很,她居然含羞的坐在我的前桌。“缘份”呀!此后我们彼此熟悉,相互有了一些了解,关于她的一切我都会留意,甚至不择手段,可羞于表白,这一切她均不知。
她学业相对优秀,本人也不太差,相谈话题更多更融洽,近在咫尺的相思更甚,那时候,每当将自己裹进被子的时候。那无边心田,就无数次设计家园,“我的庄园女主人喜欢那一种呢?”,我最大限度的想象着得到那满足笑靥的场景,往往嘴角微笑到天明。早上,理智又让我回到现实,我能给与的是什么呢?当时对莎翁很是欣赏,尤其是王子那句话:“生存还是死亡”。就这样,一年半的时间就过去了。一直有丝担忧,也有一丝期盼。
高二,文理分班,在延长了两个月后,她选择了我无法接受的文班。我去了理班。友谊还在,时常还会有联系和交流。总有一种失落和黯然。一个月后,随着一位才子的出现,少女的胸怀被打开了,羞涩的她被才子的一个手指给俘获,悲愤溢满心胸,我失去了我本可以把握宝贝儿。不能驾驭心灵的她,迷失了方向,洋溢着快乐的她失去了学业的方向,一年后,才子带着没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开始了名牌大学的生活,她也在经过痛苦的落榜感受后,开始了复读。我也带着这份遗憾开始了大学生活。
那个穿着花裙子在花丛中旋转美丽女主人还是那么美好,她还在我心田中舞蹈,溢满了我身在异乡全部心海,我给她寄出我的第一封求爱信。看到回信时,我可以想象出他当初看信时的惊讶。“其实你不懂我的心”,她说:“除却巫山不是云,一叶浮萍(名字中的一个字)归大海”。可以想象她当时肯定被吓坏了,她不知我的在意。不属于你的你再辛苦,“她也不会给你满分”。“我们来生再续缘”是她信的结尾。我为自己却诺和失望沉默很久。这时,面前出现一面暮霭的墙。
后来她考取了师范学院,做了一名教师,远离家乡,和她老公一起教书,节日时,偶尔会有问候,我只是在心田留个地方给她,周围筑墙,是透明的墙。此生恐难再见一面了。
我也是进步了,在大学看到心仪的女孩,立刻展开攻势。我有了我现在的妻子,和漂亮的女儿,执子之手与子携老,我把我的心田完全敞给爱人看,这就是墙为什么是透明的原因。运气还好,我爱人理解,可能她也有类此情况吧,不过我没有看到墙,哪怕是透明的墙。
已年近不惑,偶然想起,只有绘色一笑,我想起了一句教导女儿的话。“谁没有年轻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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